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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火花】余生长伴

※这是一篇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写什么的文章


※主CP:不知火x花鸟卷(这cp怎么叫好??)

   副cp:灯雪


※私设如山,不喜勿入



以下正文:



对于人类而言所谓的美好总是转眼即逝,而他们的一生又是那般的短暂,可妖就不一样了,妖的一生远远比世界上许多生物漫长,百年、千年甚至是万年,所以与人共度的美好可以伴那人一生,却填不了自己被独留的孤寂。


近日,不知火随着晴明回到了阴阳寮,因为她过去留守的地方失去了停留的意义,许多妖怪为她的到来高兴,毕竟是亲眼看见了最美的歌姬,可他们仅仅是看见了她的外表,没人看进她的内心,就如同他们不知道有人曾经让她知晓什么是自由,却也用离开困住了她一般。


初来的那几日尚有人带着气氛请她跳舞,后来的几日便无人再如此请求,只因她说她已经不跳舞许久了,说这句话时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忧伤,忧伤到没人愿意去揭开她的伤疤,就为了问一句妳怎么了。


不知火从不跟着大家胡来,就像今日的赏月大会,大家在酒吞童子的带动下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酒、在红叶主动献舞时激动的叫好、在荒特意制造的流星雨下许愿时,她都坐在离人群的远处静静看着,要知道今天可是连生性冷淡的雪女,都在青行灯的陪伴下参与了所有活动,而她却突兀的疏远了人群。


「一个人坐在这儿不无聊吗?」


温柔的女声从耳边传来不知火抬头看了一眼来人,是花鸟卷,除了她之外全场唯一一位没同其他人闹的妖怪。


「不会,就这样静静看着也挺好。」


「是吗?那我能待在您旁边坐一会儿吗?」


现在还对她说敬语的估计也只剩下花鸟卷了,不论对方是谁她似乎都保持着疏远的礼貌,不知火自知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得点头应允,眼前的大家都还在继续吵闹,而她们则是保持着不发一语。花鸟卷就如同她所说,只坐了一会儿喝了一点酒,便收拾了自己的仪容准备离开,突然的就像她方才的到来,连不知火都不是很明白她的来意。


「谢谢您允许我突然的打扰,在离开前请恕我说一句,您其实没必要困住自己,现在的您是自由的。」


被看穿了吗?明明至今为止都没人看出来过,不知火看着地上被花鸟卷留下的酒壶及酒杯。



思量了片刻,酌酒、仰头一饮而尽。




那日过后,不知火好一阵子没跟花鸟卷说上话,偶然遇见时那人不是在帮人治疗、就是独自待在画卷中久久不出,神秘的让人有所好奇。于是她头一回主动找到了其他妖怪,询问了有关她的故事,可没有人能回答出她的疑问,直到姑获鸟告诉她这种事情该去问青行灯,她才找到了一点头绪。


青行灯虽说是平日难以接近的大妖,甚至是有些冷淡安静过头,然而谈起故事时又是另一副面孔,她告诉不知火所有关于花鸟卷的故事,包括她是如何诞生、如何从一幅画成妖、如何错过画师的一生。她的故事似乎是历经了曲折,命运也同她开着玩笑,在花鸟卷终于拥有足够的灵气化形,本该与她相伴的画师却化作尘土,也成为了她一生之中的缺憾。


这下不知火算是明白为何花鸟卷能看透她,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,估计她赏月大会时留给她的话也是给自己的。


「青行灯,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」


「我不过是说了一个故事无需道谢,倒是你…为何在意她?」


「……只是好奇。」


「呵呵、真是如此吗?罢了,总有一天你会自己明白…世间上从来都没有单纯的好奇。」


对于这句话不知火没有反驳的意思,仅是再次道谢便离开了,临走前她与雪女擦肩而过,懂了她话中藏着的话,原来一直旁观所有故事的青行灯,也是深陷她故事的角色之一。


「不知火大人又一个人待着了,她都不会觉得孤单吗?」


「恐怕是不会吧。」


不经意听见小妖怪的谈话花鸟卷眼神突然有些黯淡,其实害怕孤单的人反而更喜欢一个人待着,因为热闹过后的落空反而特别痛苦,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过去了。


「您又是一个人吗?」


花鸟卷无声无息的飘了过去,却没有带给不知火丝毫惊吓,对方只是冷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,是在欣赏什么东西吗?心底浮出了这样的疑问。的确她是在欣赏什么东西,可那东西凑巧是刚刚说话的人罢了,诞生于画中的少女没多久就明白了,很久以前也有人这样看着她过,仿佛是觉得自己的一切被看穿,花鸟卷抿唇想要逃走,不知火下意识的拉住了她。


「你不走、就不是我一个人了。」


实在是很狡猾呢,都是孤独的两个人怎么会离开彼此,不知火最终成功的留住了花鸟卷,这时候的她们离相知相惜似乎还有一段距离,她们一起坐在庭院的樱花树下,望着湛蓝的天空、洁白的云,许久不知火轻轻的吐出一句。


「你能帮我找回自由吗?」


花鸟卷有些惊讶的转头,找回自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更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,她也不认为自己有那能耐,可除了她之外又有什么人成功踏进她心里一步?错过了这机会不知火可能就会和她一样,永远被困在孤独的漩涡里,所以花鸟卷答应了,她答应了这个比她小上好几岁的妖怪,答应了帮她重拾自由。


于是接下来的几个月,花鸟卷带着不知火去跟各式各样的妖怪交谈、去京都里她认为所有好玩的地方、吃所有她所喜爱的食物,慢慢用行动告诉她生活从来都不缺少乐趣,她没必要为了已逝之人折磨自己,因为那样反而会使那人难过,可是花鸟卷没有注意到,她协助不知火走出囚牢的同时,也让她闯入自己的生活,随着对方的情况渐好,自己的喜欢厌恶也被她知晓的彻底,连同日常生活也似乎被绑在了一块儿。


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不在的时候,不知火也能好好同别人说话时,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掏空了,如不知火所愿她得到了自由,而她花鸟卷也没留下的必要了。


「看来您不再需要我了,您已经获得自由了。」


「这都是你的功劳,我能怎么报答你?」


「无妨,往后的日子不知火大人好好过便是,毕竟您身边有了其他人陪伴了。」


那你该怎么办呢?所有人都愿意陪伴她了,一直在她身边的人却依旧保持言语间的疏远,不知火蹙眉走上前。


她吻了花鸟卷。





上一次跟花鸟卷见面是什么时候?不知火在那天莽撞的行动后,就再也没看过她出现了,她的妖气哪怕是从自己身边经过,也会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到底是跑去哪里待着了?如果是在生气的话也该给她道歉的机会。花鸟卷的躲藏明显影响到了阴阳寮,能乖乖在战斗的同时也守着治疗本分的妖怪已经够少了,惠比寿整日就是悠闲喝茶、萤草手上的蒲公英变成了战斗用凶器、日和坊就待在太阳下享受日光浴,搞得桃花妖跟樱花妖整日忙得晕头转向。


「这花鸟卷到底是怎么了?以前明明就是个乖孩子啊,怎么最近都像是叛逆期来了,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。」


「与其说是叛逆期……应该说是…」


「啊?说是什么?」


「博雅大人还真的什么都不明白呢~」


被八百比丘尼调侃倒是还好,连一只小狗狐狸都敢跟他顶嘴了,走廊上一群人吵得欢快与安静的房间成了对比,花鸟卷没说自己什么都能听见,她也知道整日关在房间带给了别人困扰,可是她更不想要出去外面,她还没准备好面对外面那个惹得她心烦意乱的人。花鸟卷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,她没办法跟好友青行灯一样,随心所欲的追求想要的恋情,而且她也不清楚不知火的那一个吻,是代表依赖还是恋爱的情感,她不是傻子也不勇敢,会害怕自己藏在温柔和成熟背后的伤痕,被人无情的撕开、践踏。


「呵呵,比起吵架我们还是快去樱花林吧,听说今年的樱花开得很漂亮,大家都已经过去了哦?」


八百比丘尼阻止了友人们的争吵,顺便说出了现在外面没有人,是想告诉自己想透气就趁着今晚吗?花鸟卷轻声叹气确认外面没了声音,终是打开了房门到了庭院的樱树下,一个人赏花也没什么不好的。可到了樱花树那里她发现还在寮里的人不只是她一个,不知火正站在那里手中拿着扇子,瞥了她一眼便跳起了舞,最美歌姬不是浪得虚名,温婉的声音、绝色的脸庞、完美的舞步。


只是为什么在只有她的时候跳舞?这样沉醉其中的不就只有她吗?


「好看吗?」


没注意到不知火走到自己面前,花鸟卷回过神来就想逃走。


「你总是在逃呢。」强硬地把花鸟卷拉住「你讨厌我了吗?还是说是因为喜欢我才逃的?」


「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、而且不知火大人怎么没去赏花?」


「如果我走了谁来陪你?我是特别留下来的。」


「……为什么……?」


花鸟卷垂下眼眸有些不解,她难到不怕自己不喜欢她吗?如果赌错了又会变成一个人,她应该也很清楚才对,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冒着风险赌这一次?


「因为我知道你也在等我让你自由。」


一语道破,是从什么时候注意到的不知火也不确定,但是她在跟对方的相处之下她知道花鸟卷也想要自由,每一个妖怪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,所以从青行灯那里知道她的故事时,她明白了花鸟卷找不到存在意义的孤独,明明一幅画却无人真正的去欣赏,久而久之便开始怀疑自身的存在,接着被困在众人的期待和错误的赏识中,如此一来她又何尝不是被束缚着。


「能不能带我到你的世界里?」


她想要看见,想要看见花鸟卷画中世界的全部,想要看见她的内心深处藏着什么渴望,就如同自己已经被对方看穿一样。


「如您所愿…」





「最近不知火大人跟花鸟卷大人…好像一直形影不离呢?」


雪女待在青行灯的房间里面,准备听对方说故事前提出了疑问,就以之前不知火找过青行灯来看,她猜这人一定知道些什么,果不其然她暧昧不明的笑了笑,现在连雪女都知道她们有什么不对劲了,其他人就更明白了吧?甚至是应该已经有人什么都懂了,好比说那个故意支开所有人去樱花林,就为了留下安静空间给她们的八百比丘尼。


「那是因为她们找到了彼此,不安定的心浮动了长久总算是寻求到了避风之处,你觉得她们还会轻易分开吗?」


「我还是不明白。」


「没关系,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什么都明白,会让你知道眼泪的温度是多么灼人的。」青行灯笑着摸了摸雪女的头「那么今天就来说…最美歌姬与最美画卷相知、相惜到余生长伴的故事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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